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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口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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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视,等待他们给点建议。

  寸言把书从眼前挪开,看了她一眼又看一眼更云,更云也表示没有更好的想法,然后两人又一同看回叶轻飘。

  看来,只能自己拿主意了。叶轻飘把纸从几上拿过来放在苏桂脸上,然后画了几笔,纸刚挪开,苏桂就伸手上来挠了又挠。

  “哎呦喂……”屋子里正安静时,楼上传来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吓得叶轻飘一巴掌又把那纸按回苏桂脸上。

  “别理他,你喝醉了不知道,最近几天每天晚上他都至少要嚎一次,听多了就习惯了!”更云朝正欲起身查看的叶轻飘摆摆手。

  “那到底是怎么了?”叶轻飘咬着手指头。

  “叶轻飘……”更云还来不及回答,卷堆已光着一双大脚迈着鸭子步从楼上气冲冲地下来,后面跟着一串水脚印。

  “呜……怎么啦……?”叶轻飘见来者不善,虽是一头雾水,但早吓得一把丢开雷打不动睡得正酣的苏桂的头,手脚并用爬到离自己最近的更云的身侧。

  “你到底在我床上放了多少东西,那么多天了还爬不完,啊!太野蛮了,一个姑娘家你就不担心以后嫁不掉吗?”卷堆犹如泼妇骂街,手掐着腰就要去抓叶轻飘。

  他这么一说,叶轻飘立马想起那天晚上说要给他惊喜,于是偷偷在他被窝深处倒了半麻袋蛇、瘌蛤蟆、捆住脚的小刺猬、小老鼠、金黄的蟑螂……反正就是应有尽有。

  本来想好好嘲笑他一番的,正巧那天晚上就醉了没回来,没想到好戏还延长到今天。

  “你有本事抓我试试,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几招,到时看我不把你腿给打折!”叶轻飘起来绕着更云和寸言带着卷堆绕圈圈。

  “天哪,什么世道啊,你恶人还有理了你,我跟你拼了……”卷堆是真气急了,闷着头就追。

  那地上坐着的两人都被转晕了,卷堆才一屁股跌坐下来,喘着粗气:“你,我跟你说,你去把它们都抓完我就原谅你!”

  叶轻飘也掐着腰蹲在他的对面:“你那晚没把它们抓住吗?现在都逃散了,要抓不容易啊!”

  “别说那晚我没上床,即便上床去发现了,我敢抓么我?”

  “真够笨的!”

  “叶轻飘,你,你,今天我不跟你拼个你死我活,以后就随便你欺负得了……”卷堆已快被气疯,撒开双腿又继续追打叶轻飘。

  是夜,叶轻飘因为酒馆的事情越想越兴奋,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又怕吵到苏桂,干脆披了衣服,点了一盏昏黄的烛台到案边把心中的那些想法在纸上写画出来。

  直到把所有过程、细节都挨个理了很多遍方觉心里放空、睡意袭来。

  正硬撑着两只眼皮满怀饱足感收拾着笔墨时,耳边忽听得一记口哨声响——

  从骨缝子里传来的震粟,叶轻飘一下子清醒无比,虽说半城是个不夜城,可说实话这一晚上在这屋里可都感觉很安静的。

  昏黄的光线中叶轻飘收紧了全身的毛孔挺直腰背,等待着确认这不是错觉。

  果然没错,很快那口哨声又响起,且由开始零散的几声慢慢形成调子。

  叶轻飘轻轻把烛光吹灭了,静静地坐在黑暗中扭头看向床上的苏桂,她不但没有被吵醒反而睡得更香了。

  再三确认,和这哨声有关……

  叶轻飘并不懂得音律,但六四是个矫情的人,再清贫的日子里也少不了要摆弄这些叮叮咚咚的东西。听多了她自然能听得出这调子婉转甜蜜,让人心神平静放松,是个催眠的曲子。

  就连神经绷得紧紧的叶轻飘也渐渐放松下来,但一想到这半夜来历不明的口哨声又觉得甚是诡异,身上一阵颤粟一骨碌爬回床上拉过被子把自己捂个严严实实紧紧抱着苏桂。

  可她转念一想,若是今晚不看个究竟,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恐怕会是一夜无眠。

  尝试过好几种办法,依然叫不醒苏桂,叶轻飘只好带上红稀剑独自一人从窗户翻出去。

  对面房子的反背就是半城的欢乐场,那里依然灯火通明,甚至各种欢畅声还在忽大忽小地传过来。

  看来大家都很开心,似乎都没有听见这口哨声。

  可是站在屋顶上的叶轻飘不一样,与在屋里听不同,那清越的声响配上这样的夜,在每一个调子的余音落下时都附着凄婉,每一个余音串起来竟成了另一首如泣如诉的曲子。

  没听懂还好,这听得半知半解的,反倒让叶轻飘觉得毛骨悚然,却还是壮着胆子仔细辨别着那声音传来的方位并朝那里踏步而去。

  不去还好,一去发现这声音似乎没个定点的来源,不管追到哪里都觉得它还在别的方位。可不管怎么听,明明这声音都只有一个单一来源啊!

  几遭跑下来,叶轻飘又累又心里没底,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至少应该叫个人一起出来才是。

  她正在某个屋檐上齁喘着,忽觉后被有些凉,叶轻飘瞳孔猝然放大,转身瞧去,只见一个黑影已经从背后划过。

  是谁在装神弄鬼?好容易有了点线索,叶轻飘心里踏实了些。不是鬼就好,那些虚无缥缈的玩意儿总会给人带来捉摸不定的恐惧。

  这下好了,叶轻飘心里安定下来,拔腿就直奔那身影,可刚起步身边就又掠过一道影子——好不热闹的夜!

  以为自己已经很厉害了,没想到有人居然能赶超自己抢先去追,叶轻飘的好胜心一下子被激起,玩命似地狂飙出去,连她自己都不确定每一脚是否都沾地?

  只是迟了那么两三步,前面已经叮叮当当打起来。飞速流蹿至模糊的身影,叶轻飘无从插手,更看不清两人的身形面孔。

  干着急一阵之后,她干脆把红稀剑塞回剑鞘,准备就这么看好戏,等他俩分出胜负后自己再拣着打赢的那个去会几个回合,过一下瘾。

  可是就只是插回剑这样一个稀松平常的动作,两个人影中的一个却一剑挡回对手,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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