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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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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白玖和齐夫人设计害我,我便开始清查兴乐宫内鬼。那个木简在兴乐宫不翼而飞。我第一个怀疑的是洛秋,因为这宫中只有她清楚我与魏缭的事。洛秋见我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她立马下跪,说道:“娘娘,婢子如何侍奉娘娘。娘娘应该知晓的啊。”

我扶她起身,淡淡说道:“是我低估了齐夫人,原来我这兴乐宫一直都在她的眼皮底下。”

洛秋与阿忱私下观察宫人却一无所获。

我说道:“下次他一定会露出马脚。”此事不了了之。过了一月,吕大夫举荐魏缭监工武关道,秦政准奏。魏缭遂往南郡。他离开的那一日,我并无相送。他差阿忱传书与我,秦政已经在暗查我与他之间的事情。

秦政并未查出什么过当之举,否则也就不会一直沉声了。只是齐夫人,我已经不能无动作了。

我对洛秋说道:“本宫原本无意拥护哪一个公子,可如今齐夫人是要逼着我支持公子扶苏了。”洛秋说道:“夫人若是要一争,为何不为胡亥公子一争?”

我说道:“皇上虽喜胡亥,但是胡亥资质尚浅。皇上也不会立他为太子。公子扶苏不同,他是皇长子,自幼便受皇上重视。而且扶苏无母,对也我一向恭顺。”

洛秋应道是。我抱着辰儿,看着他的小脸喃喃道:“若辰儿长大一些,母亲定会为你争上太子之位。”

七月初一,秦政去兰池游玩。诸公子、妃子、大臣陪同。早前诸公子便得知今日需要骑马射箭。年过十二的公子都会骑上马比试。胡亥自然也在其中。

秦政上座,他注视着马场。我和齐夫人位居秦政两侧,齐夫人对我说道:“胡亥公子马术并不通达,夫人怎会放心公子去骑比自己个头都高一些的马匹?”

我说道:“本宫虽不放心,但是皇家公子理应如此养育。”秦政说道:“是啊,大秦天下就是在马上打下来的。公子们的马术就要从小练习。不过,亥儿的坐骑是高了些。”

我看见战场之上,扶苏的坐骑就在胡亥身侧。不知他在对胡亥说些什么,不过看亥儿一脸受教的模样我也猜得出来。我对秦政说道:“皇上还请放心,扶苏会看好亥儿的。”

秦政点了点头,说道:“扶苏对他弟弟们,倒是温和。”我接机说道扶苏好话,“手足和善,才能保卫这大秦山河。”秦政又一点头,“的确如此。”

这时举着红旗的内侍示意,诸公子整齐站好。此次的赛程是绕兰池一周再回到出发地。红旗挥下,十五匹快马冲出去。扶苏果然是一马当先。几位年幼的公子落后,其他人消失在弯道之中。不时所有的公子便远去了。不过,不时有内侍骑马来报,诸公子中的前三人。

“报!禀大王,扶苏公子领先,将闾公子次位,公子齐再次。”

“报!禀大王,扶苏公子领先,将闾公子次位,公子高再次。”

齐夫人闻言脸上有着藏不住的欢喜之色,秦政看她说道:“子高才十八,为你教育的甚好。”齐夫人说道:“子高是皇上子嗣,生来优秀。妾不敢居功。”

又过了一刻,前三甲已经入原地。分别是位居一等的公子扶苏,位居二等的公子将闾,位居三等的公子齐。我瞥见齐夫人见公子高未在其中,面上闪现一丝不悦。三人相继下马,到前面来拜见秦政。秦政说道:“大秦有望啊!”

此言说罢,内侍叫道:“公子高到!”

子高下马拜见,秦政说道免礼。也未多言。齐夫人神情颇为责怪,可子高还只有十八。子嘉那年在邯郸离我而去,也只有十八。

我对公子高说道:“子高年纪轻轻,马术已经不输与几个兄长了。”子高说道:“妫娘娘抬举。”我看着子高他不是很开心呢。小小少年又是何事又着烦恼的呢。

我想起了亥儿,就算我尝忽略于他。他见人也是脸上带着笑。

八九位公子相继回来,见亥儿未回。我问道:“洛秋,公子到哪儿了?”

洛秋说道:“夫人,已经得出三甲。侍人也就不会报备成绩。不过夫人莫担心,赛程可都是有郎中守卫的。”我点了点头。

齐夫人言语奚落,“夫人平时对公子也太疏于管教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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