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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秀色之医女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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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 治疗眼疾,百两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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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走再说。”

  丁氏又恨又妒。

  短短几个月,周氏家又是盖房子又是买仆人,现在又去县里买了宅子。那么有钱,都不知道帮衬下乡里人,还成天的坑害她们这些穷苦人家,狼心狗肺的东西,没人性!

  偏偏那母女俩现在有后台了,惹不起。

  “下个月她们就该搬了吧?”

  田氏眼珠子一转,“她们现在住的这房子,那也是顶顶宽的,连仆人都占了三间房呢,比镇里好些人家都强。这要是搬出去了,北坡那边的房子,可不是要空出来了?”

  丰氏抿了抿唇,很想提醒她,季家哪怕分了家,那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即便北坡那边的房子要转送或者转卖,那也是给季海。自家可跟周氏没任何关系,甚至是有恩怨的。不该贪的,别去贪,是没结果的。

  但她不敢说。

  丁氏心里更堵得慌,烦躁道:“先把春花嫁去冉家再说。”

  田氏撇撇嘴,没再说话。

  **

  第二天,季菀一大早便带着丫鬟家丁坐牛车去了延城,将近半日的路程,终于到了朱府。

  曾福对门房报了家门,门房自然早得了主子吩咐,一边派人去通报,一边恭敬的给季菀等人带路。

  朱府也是三进的宅子,转过照壁,庭院两侧种着松柏。府内的装饰布置,大以灰黑为主,虽肃穆沉闷,却也透露出几分高门大户的威严和不可逼视。

  朱将军早已娶妻,此刻正在内院朱夫人的院子里。

  朱将军的眼疾乃外伤所致,季菀有十足的把握,但朱家人还是不免担心。尤其是早年丧夫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的朱老夫人,紧张得不得了。见季菀施完了针,立即问道:“季姑娘,我儿的眼睛几时能够复明?”

  季菀边整理药箱边道:“昨日我便与朱将军说过,十余日便可恢复如初。但这期间不要见强光,免生刺激,若日常散步行走,最好以纱遮掩。不可熬夜,不可饮酒,饮食也要清淡一些。”

  朱老夫人这才松了口气。

  “有劳姑娘。”她看了眼侧立一旁的朱夫人,道:“正厅已备好了午膳,姑娘用完午膳再走吧。”

  “多谢。”

  季菀也不客气。一大早出门,将近半日的路程才到朱府,施完针后刚好赶上饭点。一连数日,都如此。直到第九日,她刚到朱府,朱夫人身边的嬷嬷亲自来迎接她,满面喜色道:“姑娘真是妙手医仙,我家将军今早起来就能视物了,高兴得就要去院子里打拳,夫人担心只是暂时的,怕劳累过度又添新伤,好说歹说给劝住了,等着姑娘来确诊。”

  季菀嘴角上扬,“朱将军身体底子好,只要按照我的吩咐做,提前复明也不是不可能。”

  两人一路说着来到内院。

  朱将军还是头一次见到季菀的真面目,难免有些惊讶。小姑娘穿着宽大的男装,身材矮小面容白净,五官精致得无可挑剔,像画里走出来的人儿一般。这般的容貌气度,难以想象竟是农家出身。

  季菀仔细给他把脉检查,又问了些身体情况,便道:“恭喜将军,眼疾已痊愈。”

  朱家上下喜不自胜。

  “谢天谢地,总算是好了。”

  朱老夫人双手合十,满面激动。

  朱夫人感激之余不忘问:“那日后将军是否就可如正常人一般了?”

  季菀道:“将军方才复原,需得好好保养,莫直视强光,也莫要用眼过度,循序渐进,过个三五日,便可与常人无异。”

  朱老夫人立即对儿子道:“听见没有?别整天想着打拳练武,好好保养最重要。”

  “是。”

  朱将军是个大老粗,整日都在军营里呆着,不是喝酒就是比武。自从眼睛受伤后,已有月余未曾那刀,早已手痒难耐。但他是个孝子,母亲的叮嘱,自然不敢不听。

  这时有小厮匆匆而来,“将军,世子来了。”

  陆非离?

  季菀一愣。

  朱将军连忙去前厅招待。

  季菀便留在后院,与朱老夫人和朱夫人一起用膳。朱夫人今日格外殷切,连连给季菀夹菜。季菀有点莫名其妙,直到用完午膳,朱老夫人回自己院子里午睡,朱夫人未曾派人送她出府,而是拉着她回到自己院子后,季菀方才听她道明了原委。

  朱将军与夫人成亲三年有余,尚无子嗣。朱将军不是迂腐之辈,未曾因此对她不满。但天长日久,婆母纵表面不说,心里总有些不悦。她担心自己身体有问题,请了大夫诊脉。大夫只说自己体虚血亏,只需精心调养即可。但调养了大半年,仍旧没有动静,眼见婆母已动了给儿子聘两家妾的心思,朱夫人便坐不住了。

  这几日她亲眼见到季菀给自家夫君施针治疗眼疾,效果显著,便看见了希望。

  “季姑娘,我知你还未出阁,让你帮我诊这妇人之疾,实在有些强人所难。可我也实在是没了主意。郎中开的药方我天天都在喝,可还是老样子。若让妾氏进门,先生下长子,日后必定家宅不宁。姑娘若能解我心病,必有重谢…”

  “夫人言重了,我既是学医,自当救死扶伤解疑难杂症。”

  季菀心里是没那些封建约束的,况且她登门是打着为朱将军治疗眼疾而来,只要朱府的人不说,也没人知道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给人治疗妇人隐疾的事儿。

  “我先给夫人诊脉吧。”

  朱夫人大喜,很配合的伸出右手。

  季菀给她探了脉,又看了看她的指甲,然后问:“夫人葵水可正常?”

  朱夫人眉心锁愁,“一直紊乱,常有不均。”

  季菀又问:“可有腹痛?”

  朱夫人点头,“那几日,总是腹痛难忍,浑身乏力,且畏寒。”

  季菀心里大概有了底,道:“夫人可否洗去脂粉,我想再看看夫人的气色。”

  朱夫人立即唤了丫鬟准备热水,净面。

  她嘴唇有些干燥,且微发白,严重缺水。

  季菀再问了些其他症状,例如胸口是否闷痛等等,最后得出结论,“夫人患有宫寒之症,身体底子不好,且精神压力过大,增加了身体负担,所以难以受孕。”

  “那该如何?”

  朱夫人满面着急。

  “夫人莫急。”

  季菀微笑安抚她,“我先给夫人开一剂药方调理葵水,你平日里再多喝暖宫汤,增加运动。另外,要保持心情开朗,切勿多思多虑,自然心愿得偿。”

  “当真?”

  困扰自己已久的难题即将解决,朱夫人喜不自胜。

  季菀含笑道:“自然。”

  朱夫人满眼掩不住的兴奋之色,握住季菀的手连连感激,“季姑娘,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才好。”

  “夫人客气,这是我的本分。”季菀起身告辞道:“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告辞。”

  “等等。”

  朱夫人给一直守在自己身边的贴身奶娘使了个眼色,奶娘会意,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姑娘治好将军的眼疾,又解了我的烦忧,小小心意不足挂齿,望姑娘莫要嫌弃。”

  她将那盒子打开,满满一盒子的银锭,足有百两。

  季菀吓了一跳,连忙推脱道:“这可使不得,世子于我家有恩,但有吩咐,无有不从,岂能收这么重的礼?夫人快些收回去吧,若我娘知晓了,定要骂我忘恩负义,败坏家风。”

  朱夫人倒是一怔。

  没想到这个农家小姑娘,竟是这般的有风骨。

  心里更多了些钦佩,将那盒子塞到她手上,道:“世子于你家有什么恩义我管不着,但你对于我有莫大的恩情,我若不报,岂非也成了忘恩负义之人?这些都是你应得的,快拿着。”

  其实她只比季菀大七岁,此时语气和善更多了些亲昵,不像将军夫人,倒更像是邻家大姐姐。

  不容季菀再推脱,朱夫人已吩咐自己的奶娘送她出门。季菀无奈,只能将那装满银锭的盒子收了。

  出府的时候,在后花园碰见了陆非离。他从月洞门走出来,一身银白色广袖长衫,腰束宫绦,眉目俊雅,胜过这园子里所有景色。

  带路的嬷嬷赶紧行礼。

  “下去吧,我送她出去。”

  陆非离语气散漫,仿如在自己府中一般。

  “是。”

  嬷嬷自然不敢有所微词,连忙躬身退下。

  陆非离闲散着走到季菀面前,瞥一眼她身边捧着黑色盒子的曾婷,嘴角微扬。

  “收获不错嘛。”

  季菀小声嘀咕,“我没想收…”

  说到一半又闭上了嘴巴,垂眉敛目,一副柔顺恭敬的模样,生怕得罪了他似的。

  陆非离轻笑一声,“朱夫人是齐太守嫡长女,齐纠的亲姐姐。”

  季菀怔住。

  “她母族祖上经商,家大业大,当年她出嫁的时候十里红妆,比世家贵族女子出嫁还风光。这一盒子的酬金,不过九牛一毛,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季菀来了将军府这么多次,对朱府的富贵,自然也是看在眼里的。不说其他,便是这宅子,加上所有布景添置,少说都得一千五百两银子。朱夫人手上戴着的那枚玉镯,乃上好和田玉,头上随便一支金簪,都不下三十两。衣裳被褥全是真丝的。

  单单伺候她的丫鬟婆子,都有二十几号人。

  这区区百两银子,对朱夫人来说,的确不算什么。

  “世子可是有事要叮嘱民女?”

  打过几次交道,季菀对他的脾气多少有些了解。若非有什么事,绝不会在这里堵自己。

  陆非离笑着转身,示意她跟上。

  “我听说,你那位堂兄已在县城武馆习武。”

  什么听说,分明是早就打听好了。

  季菀在心中腹诽,面上却是极为恭敬的。就算他不问,季菀也是思索着要说的。

  “嗯,已有月余。”

  陆非离单手负立,闲散的走着,路过的丫鬟均低头行礼,默默后退。

  “武馆学的东西有限,而且习武不比其他,得时常练习松动筋骨。我刚已经跟朱将军说好了,从明日起,你兄长每日去他府中,先和他府中侍卫一起学,等有所成效后,便由他亲自教导。日后参加武举,他可作为担保。”

  察觉她没跟上来,陆非离转身。

  “怎么了?”

  季菀定定的看着他,还是问了出来,“世子曾说,因昔日恩师授业教导,故而对民女一家多有帮扶。但世子既已调查过我娘的身世,便应知晓,她已与家族再无牵连。世子大可不必费心至此。”

  陆非离笑了笑,“你多次救治军中将士,又不收金银,我只能换种方式偿还。就跟你治病救人一样,你觉得是举手之劳无需回报。我帮你兄长走武举之路,也是易如反掌,无需你记挂在心。”

  季菀想了想,也是。对于普通人来说,学文习武本就不易,科考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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